罂栗花是蔬菜

日常反思自己为什么只能写出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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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但是不会日语 总之先和大家见个面

·我也说不清是治愈还是致郁

·女审 第一人称

·女主悲观矫情

·文笔垃圾逻辑硬伤

·ooc

  

  冬天的夜晚总是很漫长,对我而言今夜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对长谷部应该也是一样。

  我努力用只记得一点的旅游攻略上学来的蹩脚日语向他解释,我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日语八成比不过小学生。他不知听懂了没,不过我能看出他很失望,沮丧的表情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极为凄凉。

  我的错,我不该不学日语的。

  受伤的地方由于我刚才那顿骚操作渗出了不少血,长谷部无奈替我换上了新纱布,伤口已经被缝合了,我觉得他们一群古代刀子精应该是不懂这项技术的,说不定是出自时之政府的医生之手。

  说起来,我来这里有多久了呢。

  想不出这个问题要怎么用日语表达出来,我干脆不自取其辱了,专心致志喝热茶。不得不说日本茶完全不对我的胃口,太苦了。

  只可惜我当年没等到出国服就去玩了日服,如果是驻中国的付丧神,说话时身旁可能会跳出中文字幕。

  噗,异想天开。

  看着身边的长谷部,我觉得我可能是在梦里,也可能是濒临死亡时的幻觉。既然是幻觉,不应该是让我感到幸福的幻觉才对吗。

  忽然想起他一直跪坐着不动大概会有点冷,便拍拍被子问道:“サムクナイ?フトンニハイル?”(冷吗?进来躺躺?)

  他只是摇摇头表示拒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之后我们就没再交流了,我捧着热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很快就喝完了一整壶。按理说他这么细心的人应该主动去添水才对,不过我这种状态,他一离开我就会摔烂茶杯割喉切腹的概率太大了,于是直到凌晨他都没有从我身边挪动哪怕一点。

  其实我还是觉得很口渴,而且嘴里一直有像是铁锈一样的血腥味,可是舔舔口腔似乎也没有在流血的地方。可能是昏睡太久口腔细菌太多了,得好好刷牙才行。

  好在天刚蒙蒙亮就有人来接班了,爽朗的少年音打破了沉默,我只能听得出这是后藤藤四郎的声音,至于内容,可以忽略不计了。

  长谷部应声为他开了门,但是没让他进来,一边注意着我这边的情况一边和门外的后藤交谈,后藤在意料之中偏了偏脑袋,视线越过长谷部向我看来,眼神有点惊讶。

  我扯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后藤听完长谷部的话,回道“我去告诉大家”,就跑开了。

  …很好,这下整个本丸都会知道他们的审神者是个不会日语还要玩日服的傻x了。

  真的要面对所有付丧神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压力的,我觉得我起码要先洗个脸,但是洗脸用日语要怎么说来着?

  我思索了一会儿,问长谷部:“トイレハドコ?”(厕所在哪儿?)

  日本的女孩子好像是不会这么直白的跟异性提起“厕所”这种词的,不过nobody cares,反正我的裸.体搞不好都被他看过了。

  在长谷部的搀扶下,我也费了不少力气才站起来。直立行走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好,双腿发软头晕目眩,似乎整个身体的细胞都颠倒了,才走了没几步我就眼前一黑像被抽了筋似的向后倒在他身上,差点顺势跪倒在地。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大概是喝了太多水,此刻竟然不受控制的哇哇大吐。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样,嘴里的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如果这时候吐出血来我都不会惊讶…

  woc!真的吐出血了!

  呕!!!

  我用手死命的掩住嘴,依旧阻挡不了血液从喉咙里涌上,淹没口腔后从指缝中溢出。

  长谷部的惊慌程度不亚于我,他一只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另一只手还要抱住我以免我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他对着门的方面几乎是咆哮着喊道:“ダレカ!ダレカタスケテ!”

  唔…这时候喊人来救命也不会有人来啊。

  不过我也吐得差不多了,倒是比较庆幸只有他一人见到我这恶心的样子,不然我一代明君的形象怕是一去不复返。

  满地黑红的血配上清晨朦胧的阳光显得十分恐怖,更恐怖的是血泊中我的倒影,面容扭曲印堂发黑半死不活。原本就不是什么美少女,现在看起来更是形容枯槁宛如活尸。

  他替我擦了擦脸,又把我搬回到床上。日式的床褥是铺在地上的,这让他的工作难度翻了个倍,只能横抱着我再跪下来把我塞进被子里,原本暧昧的公主抱在这种情况下更像抱着尸体入棺材,还给我跪了一拜。

  我看着他充满了担忧的双目,想说谢谢却发不出声音,他从我的口型中看出了意思,眉头锁得更紧了,又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时屋外传来了吵杂的人声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能隐约听到“阿路基醒了”之类的内容。估计他们是跑过来的,很快房门就被打开了,首当其冲的加州清光半跑半跪的扑倒我身边,泪眼婆娑的哭诉着,而我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个房间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付丧神,有一些急性子的进来把我团团包围,看到满地血以后都露出了难过的神情,乱藤四郎更是当场掩面而泣。

  我有种亲眼见证了自己的葬礼的感觉。

  长谷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他们说了几句话,把他们请了出去。我猜是告诉他们我需要静养吧,不过我觉得我更需要安乐死。

  最后一个离去的鲶尾藤四郎在关上门之前对我笑了笑,说道:“ハヤクゲンキニナルヨ。”

  要我早日恢复健康吗…可能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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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 女主吐的血不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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