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栗花是蔬菜

日常反思自己为什么只能写出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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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里面有什么? -1- 石壁和人形怪物

·小学生文笔 逻辑混乱 人傻话多

·词汇量贫乏 没有深度 逗逼向

·但是大概会强行黑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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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睡到太阳西下再起床。

  我原本是这么计划的,但是现实狠狠地殴打着我。

  不舒服的感觉越发严重,即使是我这种在KTV都能睡着的人也无法再继续假装无事发生就这样睡下去。不管是湿冷的空气,还是身下坚硬冰凉的触感,亦或是不断落在脸上的水滴,都在不断的折磨着我因为熬夜而脆弱的神经,比忍着尿意入睡还要让人心情烦躁。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我???

  强烈的怒火驱使我猛地睁开了双眼,本以为是楼上那户人家又漏水了之类的,还想着要去拆了他们家的水管。但等我稍微清醒后,眼中所见的景象却让我无比怀念楼上的那家人和他们漏水的水管。

  在我的面前,七横八竖的躺、着、十、几、名、女、性。

  不,可能比我目前所见到的还要更多。

  在这仿佛无边的黑暗中,放眼望去就只能看到以各种姿势躺着的陌生人,再远一点就看不到了。

  为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她们是谁?

  她们…都还活着吗?

  虽然很想去查看一下她们的状况,但恐惧的本能使我迅速的坐直了身子向后退去,怎料才退了一点就摔进了水里。我以为我掉进了河流里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不过很快的我的娇臀就再次接触到了坚硬的地面,水也只不过才没过我的腰而已。

  啊…只是一条水沟而已嘛,吓我一跳。

  我松了口气,难怪刚才一直有水滴在脸上,原来我睡在水沟旁边啊…

  竟然让我睡在水沟边上,简直是耻辱!我这辈子都没有被这么侮辱过!

  不过到底是从哪里滴水呢。

  我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但那里也是黑压压的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

  事已至此,我再不做出行动可不行啊,起码要看看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滴,不然我估计现在还和她们一样躺在地上,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动的等待着危险来临。

  真是太奇怪了,这如果是梦的话,我现在应该在柔软又温暖的被窝里睡的跟猪一样才对。到底是谁,用什么手段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有什么目的?难道说是绑架平民百姓的恐怖组织,或者是贩卖妇女的犯罪组织?

  最可怕的是,为什么我对于周遭环境的改变毫无察觉?

  很可惜,这不是梦,被冰冷刺骨的水浸湿的感觉太过真实了。

  我狼狈不堪的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吸满了水变得沉甸甸的裙子,叹了口气伸手想要拧干它。

  …等等!裙子???嗯???

  我混沌不清的头脑又接收到了一条新的讯息,开始吃力的运转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我是穿着大裤衩睡觉的,而且我绝对不可能穿这种屁股都不用撅就能看到裙底风光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小短裙,而且腿上还缠着蝴蝶结绑带,脚上穿着松糕鞋!?!?!?

  即使强行解释说这是绑架犯的恶趣味,趁我失去意识时给我换上的,那么有一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正常不可能不合理的。

  而且比这整个事件都要不正常!

  我!什么时候!变成巨乳了!!!???

  我已然忘记了拧干裙子的事,双手在胸前的双峰上狠狠地搓揉了一把,充实的肉感让我的精神彻底崩塌了。

  这不是我的身体。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环境的改变。

  这就是为什么。

  我,大概是,穿越了。

  骗人的吧…

  我原来的身体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经常熬夜在睡梦中猝死了吗?所以我的灵魂穿越到这具身体上替她受苦受难?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意味着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已经魂归西天了——八成是在饱受折磨之后。

  那也就是说,其实这个地方是把人玩死以后堆放“垃圾”的弃尸场…?

  这个结论让我心中的绝望更浓了几分,我立刻走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面前,蹲下来伸手去探她的呼吸。

  还好还好,这个人还有呼吸,如果躺在地上的全都是没有生机的躯壳,我还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墙上,早死早超生。

  我在黑暗中努力的端详这个人的面貌,只能勉强看出这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有着极长的浅色头发和圆润可爱的小脸。她的呼吸很平稳,应该和之前的我一样依旧在沉睡中。

  说到发色,我发现这里的人几乎没几个是黑色或者棕色的头发,包括我自己也是浅色的卷发双马尾。

  这绑架犯对染过发的女人有什么执念吗…

  我向旁边挪动了一点,开始观察第二个人,这个人也在睡梦中,但仔细一看这个人睡的并不安稳,她呼吸浑浊急促,双唇不断张合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是在做噩梦吗?还是说生病了?有点令人担忧啊。

  我原想唤醒她,但从身后传来的轻微声响打断了我的计划,我惊的差点跳起来,转身向后看去却又什么都没见到,只有漆黑的石壁和水沟里不断流动的水。

  我以为我听错了,放松下来,这时脖子上竟传来了冰冷而锋利的金属触感,接着有一只手狠狠地扣住了我的肩膀,同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女性有些颤抖又低沉的声音:“你是谁?”。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杀了吗!?!?!?

  我不敢动弹,只能奋力的转动眼珠看着紧紧贴在我脖子上的金属物件,不难看出那是一把反射着寒光的短刀。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再不做点什么怕是真的要当场暴毙了。

  “我是…我是谁?”

  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不行了,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

  果然压在脖子上的刀刃又深入了几分,对方的语气也更加凶狠了。

  “别废话!快告诉我,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现在只想回家。

  不过从她的话语和有点害怕的语气看来,说不定和我一样也是个受害者,不然她早就把我一刀开喉了。

  我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了情绪,解释道:“我也是刚刚才醒来,我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她们情况如何而已。”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而我手无寸铁可以吗!?

  虽然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在这种环境下谁都是可疑的,但我有些生气了。

  我想和她解释是没有什么用了,于是我换了个思路,开始威胁她:“我劝你最好还是把刀放下来,仔细想想吧,如果这时候她们当中有人醒来了,看到这种场面会发生什么,你应该不会想不到吧?”

  “…”

  她似乎有些动摇,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看到你面前这两个人了吗,她们是我的朋友,如果我在这时呼救,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你明白的吧?”

  终于我这张与人撕逼无数的嘴还是征服了她,虽然我也只不过是在瞎胡扯,毕竟这里的人是死是活是昏迷还是沉睡能不能喊得醒都无从得知,但她心里也还是有所顾忌的。她不情愿的冷哼一声收回了刀,听到刀入鞘之后我才真正的安下心来,立刻站起身转过头去看看来者到底是何方神仙,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只不过是个个头矮小的小女孩…不,应该只是长得矮的成年女性才对。

  …这就是所谓的一米五撑出了两米八的气场吗。

  我注意到她双手各拿着一把刀,一把就是刚才架在我脖子上的短刀,另一把略长一些。从外形来看应该是日本刀,分别是短刀和胁差。

  说到日本刀就想到刀剑乱舞这款游戏,我曾经沉迷于它,还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同人文…

  不,现在可不是怀旧的时候,我必须向她问清一些事。

  “你来这里多久了?”

  “不知道,和你一样刚醒来不久,”她又冷哼一声,“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的话。”

  “为什么你会带着刀?”

  “…”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醒来时就在我手边了,所以就拿来防身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吗?哪怕是一点线索…”

  “我怎么会知道啊!”她有点烦躁起来,拔高了音调,“问我怎么多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恶心死人了!”

  …我发誓,如果条件允许,我一定会把她的狗头按进水里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可是我并没有那个机会,她忽然伸手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别动,有人来了。”

  确实有人来了,这个聒噪的家伙闭了嘴以后周围格外安静,我能听到从身后传来越逼越近的厚重脚步声。

  我不敢回头,不过从面前这个家伙越来越狰狞的表情看来,来者不是哥斯拉就是章鱼触手怪。

  哦不对,触手怪不会发出这种沉闷的脚步声。

  我实在是想不出对策了,现在我和她肯定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了,逃跑也是枉然,更不用说对方听起来就是个庞然大物,毫无胜算可言。

  就在我做好束手就擒的准备时,这个一米五的混蛋猛地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毫无防备被她推倒在地,差点就被地板爆了头,疼痛令我失去理智大骂一声:“你有病啊!”

  我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大步趟过水沟,头也不回的向黑暗奔去。

  待我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本着“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的理念,我鼓起勇气扭过头看向身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说不出话来。

  既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而是我非常熟悉的东西。

  他已经抓住了我的领子,我却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了,只是本能的看向他眼中如火般的光芒。

  拥有与人类相似的模样,健硕的体格,双肩上长而尖锐的尖角。

  是的,我认识他。

  而且相当了解他。

  wocnm啊!这不是刀剑乱舞里的五花枪爹吗!woc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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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兽太太提供的脑洞!

因为等粮等得要饿死了 只能自割腿肉

emmmmmmm写得一点都不美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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